得去辩解。因为,根本无人信她。时间一长,她自己也觉得是个坏人了。”
“她确实做了太多恶。”陆锦川声音再次响起。
“越国狱中有多少冤假错案,深究下去牵连甚广,毕竟水至清则无鱼。官府懒得查,既然那么多人说你有罪,你便有罪就是了。所谓的证人又有谁亲眼目睹?就算亲眼目睹难道就是事实本质?越国是这样,夏国也会如此。恶女谣言无非是表兄表姐掀起的波澜。陆将军仅凭谣言就断定她的罪,太过武断了。”
“陆锦川,你很幸运。越国前朝郡主轩辕青鸾的死成就了你陆锦川的功名。”陆锦川如鲠在喉。
上官寻手中的酒壶第十次被装满,他起身摇晃而行:“陆锦川,我是怕她的,每次都会梦到她父亲一剑刺穿她的身体,血喷到她的脸上,那双带血的眸子就那样平静的看着我。你知道么,当年若不是我自以为是的指正,她也许会有另一番人生,即使死也不会那样的惨。”上官寻回过头,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在他那双忧伤的眸子。他身上的长衫银白如霜,让人望之彻骨寒意油然而生。“陆锦川,你可认真看过这人间?”这是上官寻对陆锦川说的最后一句话。从那以后,陆锦川再也没有见过上官寻。
陆锦川回到了禾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