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关卿看得很不舒服,从画室里收回视线,又往五楼走去。
    五楼走廊上又是两排画室,同样黑漆漆的教室,同样整齐划一的画板。
    关卿已经发觉不对了,他看见刚才在四楼里路过的那株快干死的滴水观音,以同样苟活的姿态委顿在走廊中间。
    他心里拔凉拔凉的,觉得自己和那株滴水观音的生存状况大概差不多了……
    关卿调头往楼下走。
    一层,又一层,一样的走廊一样的画室。
    他像陷入了一个无限轮回的走廊,关卿越走越急,越走越慌。他感觉自己像走在时钟里的指针,奔跑在没有尽头的钟面上,一旦停下脚步,他的生命时钟也咯吱一声嗝屁了。
    转了数不清的圈,转到关卿都快绝望的时候,前方隐隐反射向出一点光芒,正是一楼大厅的玻璃门。
    关卿简直喜极而泣,如逆水的人乍然见到漂来的浮木,发足狂奔向越来越明亮的出口。
    手抓到把柄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全身倏地放松下来,然而在拉开门的刹那,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栗快如闪电地从他心上划过。
    他本能地松开手,可这时门已经被他拉开一条缝隙,一双冰冷的手触碰到他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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