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虽是实话,但我却不会出手,除非……”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孙杰也不问,只道:“还有就是剩余之人一涌而上,也有胜算,但这些人各有心思,难以齐心。”
秦恒颔首不语,又望向场中。
玄夜几人身边各围了七八人,手持各种武器攻击,玄夜、断刀二人看起来犹有余力,应付得绰绰有余,倒是流心瞧上去左右难支。果然,一个手持大斧的汉子瞧准空隙猛地发力,一柄大斧高高举起,重重往流心头上锤下。
此时流心背对着他,正与五人缠斗,虽没瞧见但却能感受到一股劲风从顶而来,待要向左躲开,又会撞入左边那人剑上;若是向右跳开又会被右面之人勾住。左右为难之际,不免慢了两分,就这一瞬间,大斧已落下,眼看流心顷刻便要毙命。
“流心!”
“躲开!”
玄夜三人与诸人斗在一处,无法分身,只能焦急大喊,眼看大斧堪堪要劈倒流心,众人知觉眼前一闪,还未看清是谁,那执大斧的汉子同他的斧子便一个筋斗一同翻了出去,摔出两丈远,再也起不来了。
又听见‘啊’、‘啊’几声惨叫,围在流心周身之人被一掌一个打飞了出去,撞倒了几株手腕粗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