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倒有些像讨不到糖吃的小朋友。
段伏仪想起他之前给她的那个拥抱,于是往前挪了一步,凑近距离, 抬起一只手臂,清了清嗓子:“那你身子低一些。”
祝星栗慢慢地弯下腰。
段伏仪翘了翘脚尖,手掌覆在男人柔软的毛发上,轻轻地拍了拍:“不要怕。”
祝星栗抬起头来,薄唇紧抿着,脸颊的棱角深刻,声线很低:“我还是怕,怎么办。”
段伏仪手一顿,直视那双正在示弱的眼眸,心底一软。
另一只手臂也抬起,与垂下来的那只重叠,套住了祝星栗低垂的脖颈。柔软的双手,温度是烫的,是安全范围内的环抱,保持着矜持的距离。
祝星栗脑海里浮现出万里烟花,迅速直起上半身,双手倏地覆在她瘦弱的腰肢上,一寸一寸地将她向自己收拢,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被缩短,逐渐紧贴密不透风。
头与头相抵在一起,混乱的鼻息交错,混合着高空中放肆袭来的秋风,交缠在耳畔。
女孩身前的柔软感清晰地压了过来,双手两两紧绞在一起,热度攀爬至脸颊,嗓间艰难地滑下津液。
许是见惯了这种小情侣,教练爽朗地笑着说:“年纪轻轻地怕什么,实在不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