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就是一个戏子,不如回家种地养猪实在。他们觉得我每天抛头露面有损他们脸面,所以拎着一根打狗棒就把我给打出来了。四年没回家,家里的母猪都不认识我了。”
祝星栗张口就来,这句话给人的可信度,约等于零。
“胡说什么呢。”段伏仪噗嗤笑了一声,翻了个白眼,“那你喜欢的人呢?为什么不喜欢你?”
祝星栗抬了抬眼,目光悠长地望着段伏仪戳着沙发的手指,考虑了会儿才说:“距离很近,也很远,说不好。”
段伏仪打了一个哈切,调整了一下靠垫的位置,眼睛眯了眯:“礼尚往来,要不要说说你的故事?”
祝星栗站起来走到沙发对面,弯腰点了点手机屏幕上的锁键:“先不说了,有些晚了,我送你回去。”
段伏仪懒散地往沙发内窝了窝,眼睛比刚才又紧了些,嘴里嘟哝着:“学长说今天晚点下班,让我等会儿他。你先歇着,不用管我,让我眯会儿。”
祝星栗觉得,自己头顶的绿苗大有长成一片草原的势头。
他磨了磨牙低喊了一句:“赶紧起来,半夜在一个单身男人家中睡觉,怎么就这么心大!”
段伏仪缓慢地睁开眼睛,舌尖抵住上牙堂啧了一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