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段伏仪继续磨牙:“扒秃了也好,省得你仗着这一副美颜四处勾引少女。”
祝星栗疼得酒醒了七七八八,实在碍不过狠劲儿,忙赶人:“你下去,你赶紧下去,别他妈地坐老子腿上,老子裤子都快让你磨秃噜掉了。”
气氛完全没有刚才那股子甜腻劲儿。
段伏仪掐腰站起来,指着桌上的酒瓶散发余力:“酒醒了是吧,那咱俩开始算账。这个家政阿姨我是当不下去了,别管你合同怎么签的,今儿被你这行为闹得也没理。仗着这么多年的同窗情谊,派出所就不让你去了,咱好聚好散,两不相欠。”
祝星栗斜着眼睛瞪了回去:“想走,不可能。”
段伏仪扬起眉:“没什么不可能的。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你当初拳头走天下的年代了。以前我能干脆利落地走,现在我也可以。”
段伏仪声线发凉,语气有些绝然,下巴微抬充满倔强感,空气里流动的冷气,在两人之间沉沉浮浮。
祝星栗盯了她一会儿,沉声开口:“对不起,我错了。”
段伏仪微怔。
对不起,不好意思,抱歉,谢谢......这些话对于祝星栗来说,人生词典上压根就没记录。年少的时候一身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