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一个,有什么好担心的?傅诤细密地吻着她的颈项,手里已攥着腰带抽了开,一遍又一遍,好像唤不够似的唤着她的名字:“阿睿……”
怀胎十月加上坐月子,看起来傅诤已忍不住脱去道貌岸然的外表,化身禽兽了。岑睿想笑,可在这个情形下若是笑出来,指不定会被他怎么折腾。再说……她也有些想他了。
“儿子醒了怎么办?”岑睿承受着傅诤的撩拨与躁动,吸着气道。
“他敢。”傅诤轻描淡写地威胁道。
“……”岑睿在被傅诤火热的吻与动作卷入迷失前,呜咽着破碎的声音:“禽兽。”
傅小枣果然一声不吭地睡到了两人纠缠结束,在傅诤拥着疲乏的岑睿快睡去时,小枣和掐着时辰似的一嗓子嚎开了。
岑睿眼睛都没睁,用脚尖踢了踢傅诤的腿:“应是尿床了,快去看看。”
傅诤与她胡闹了一下午,自个也累了,被岑睿一踢,认命地爬起来,同时下定决心,明儿就把这小东西丢到乳母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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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周岁时,傅小枣小朋友学会了第一句话。那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午后,岑睿正因为一封信与傅诤闹脾气,傅诤心平气地与她解释:“我哪里要回京做官,你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