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睿微红着脸低头走了几步,道:“你我双亲皆不在身边,我不求什么名分,这事办不办倒也不重要。”赶在傅诤反对之前她笑起来道:“再者,以你我的身份,是你娶我,还是我娶你?”她轻轻靠在傅诤肩头:“我懂你的意思,但现在不是时候,等再过一阵子吧。”
傅诤看出她不想再说此事,只能作罢,轻声嘀咕了句:“你不稀罕名分,为夫却是稀罕的。”
岑睿哧地笑了声,一笑笑得愈发不可收拾:“傅诤,我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个面瘫脸皮厚得叫人发指呢。”
“太傅大人不是一贯如此么?”水巷中走出一道颀长人影,檀香折扇,藏青锻袍,谢容朝着他二人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果然还是女装更合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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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诤的脸从见到谢容那刻起就冷得赛过数尺寒冰,在听到他不恭不敬的话语时已经准备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东西一剑挑进河里喂鱼去了。岑睿在他手上捏了一把,与谢容寒暄了两句,将人引入府中,才放下笑脸:“你来这做什么?”
“少夫人,您回来啦。”新请入府的李嬷嬷擦着手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老身这就将安胎药热一热送来。”
“……”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