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岑睿一出现,两人木了木,热泪盈眶地簇拥过去:“陛下!”你个魏家小狗腿给我死开啦,陛下是我的!
“我说你,你和小徒孙说话也不太客气了点吧?”魏老爷子在厨房里看着傅诤卷高袖子宰鱼、腌鱼,变戏法似的从袖里摸出把小梳子一根根梳着他的白须:“小徒孙是一国之君,你是他的老师也是他的臣子。老夫记得你不是最重礼仪纲常的嘛,和小徒孙开口闭口就是你你你、我我我我,也不怕被御史台抓住把柄下大狱。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不会现在还让老夫重新教你一遍吧。”
傅诤用调料把鱼码好味,又拖出案台下的炭炉,吹燃火炭。才又转回灶台边,揉起了个面团,喉咙里漫不经心哼了声。
“你在听老子说话没有!”魏老爷子丢下小镜子,跳起来蹦到傅诤面前,手叉腰指着傅诤鼻尖:“老子瞎了眼,当年提拔了你个死木头!官不给老子好好当,眼看要入门下省了,丢下官位跑到个鸟不拉屎的郡城当通判。亏我在先帝跟前说尽了你和你老子的好话,把你调回了京城,好嘛!敢和皇帝闹别扭,被丢到偏都自生自灭去了。待了三年待不住了吧,居然还有脸自个儿屁颠屁颠地跑回来!”
“我爹?”傅诤揉面的手一顿反问,发现魏老爷子仍有继续往下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