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找到了盗宝之徒,见他正逼迫一名女修做些龌龊事情,便一把抓起这名男子放在一旁的刀具,手起刀落,剁了他的物件,又砍了他的头颅。
    热血溅了顾愉满身,那女修尖叫着跑走了,似乎觉得顾愉比那男子可怕上许多。
    再后来的事,顾愉记不清了。她可能是洗尽了衣衫,坐回了轮椅,伪装成一朵楚楚可怜的娇花,等七师妹找到她把她捡回去。
    但那从人筋脉里高高喷出的血液的温度,刻进了她的骨髓,让她始终无法忘却。
    “我是不是个过分的人?”顾愉问向黎樊,神情与她把七只猫圈养后问话的神情差不离,又有些不同。
    温柔、谐谑、却又伤感。
    黎樊的指腹触上了顾愉的眼角,摩擦了两下。
    顾愉的眼角干巴巴的,黎樊却感觉隔着皮肤摸到了藏起来的眼泪。
    黎樊听族里和人类交往甚密的猫说过,气息闻起来最甜蜜的人类,往往拥有坚强的外表和柔软的内在。
    就像这时候的顾愉,伤心的空气中也有能抚平人心的淡淡清甜。
    她也明白,人类在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往往只是一份宽慰。她怕自己说错话,让顾愉难过,但这时,黎樊却没有组织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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