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吃饭啊,晚饭已经做好了。”
陈就颔首,“知道了妈。”
“一定要记得吃饭,别看书看太久!”陈太太再三叮嘱,而后理了理鬓角,让司机送出门。
陈就一个人在家,今天当值的帮佣不是冬勤嫂,是另一位,帮佣婶子上来询问他什么时候吃饭,他推说没胃口,婶子只好将菜煨起来。
在书房待了十几分钟,陈就把书一合,趿着室内鞋下楼——没去楼下厅里,到楼梯拐角就停了。
他轻轻撩起拐角处的窗帘,外头天还没黑,一眼就能看到冬家的院子。
冬稚正在门前写作业。
她房间窗户太小,朝向不对,光线一直很暗。冬勤嫂嫌她天不黑就开台灯浪费电,总是让她在门口写作业看书,说院子里光亮。
冬稚坐的是便携的小矮凳,再用一张高一点的木凳作桌,木凳漆红漆,年岁太久,红漆掉得七零八落,她的书和试卷就铺在上面。
陈就在窗前站了一会儿,给她发消息。
“我教你做题。”
院里的冬稚因为手机动静停笔,看完消息,抬头朝陈就在的方向看来。陈就没躲,但她只看了一眼就低下头,飞快摁了几下屏幕。
他收到她的回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