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打的电话订了外卖。”
李佳丽的眼神转了转，随即点了点头。
“订外卖的时候已经有十点多了，大晚上订一盒外卖从你这里离开，一定是给别人带的，你没有问他去哪里吗？”
“跟着他的女人多了，我为什么要问？他爱找谁找谁，和我没有关系。”
秦晓静静的看着她，如果是死者在给郭宇发信息的时候被李佳丽看见了，然后李佳丽心有不甘，在保温桶里放了药，通过郭宇带进华艺小区，事后担心自己的指纹出现在死者家里，所以又去处理保温桶……
“你为什么要去找顾小凉，”秦晓看着她的眼睛，“在凌晨一点。”
“我要抓住这对狗男女！让她离赵江远一点！让她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你们发生了争执？”
秦晓看着对面的女孩子，李佳丽握紧了手里的水杯，不说话了。
半响，她说：“我没有看见她。”
秦晓接着问：“为什么？”
李佳丽又沉默了，很长时间后对面的人眼珠子抖了抖，再开口：“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对面的女孩子低着头，情绪很紧张，她接着说：“她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都是血，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