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资格审查,看看你这酒楼或是酒坊,到底有没有能力交上承包榷酒的酒税。
按说,以天然居现在的实力,自然有能力保证上缴酒税,但县衙却没有批下天然居这次榷酒权的“买扑”文书,怕是有些蹊跷。
钟浩寻思了片刻,问道:“你去县衙里打听过没?知道什么原因不?”
“县衙的民政归赵主簿主管,户房具体负责!但徒弟使钱打听了一下,怕是郑县尉在里边使坏啊,据说他让户房的李司吏扣下了咱们天然居的‘买扑’文书!”
“那赵主簿不管这些事情吗?郑县尉这主管治安的佐贰官把手伸到民政这一摊上,都伸到赵主簿头上了,他就没有点意见?你没托托关系,宴请一下赵主簿,搞搞关系,或是送一下礼,让他给做主批了?”
“师傅你也太看得起徒弟了,徒弟就是个酒楼掌柜,在人家赵主簿眼里算个什么东西,徒弟哪请得动赵主簿啊!要不师傅你请一下赵主簿吧,你们都是文人,说不定他会给你面子,到时咱们给他送下重礼?”虽然一县主簿在朝廷眼里是一个芝麻绿豆小官,可是在地方百姓眼里,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我……更无能为力”,钟浩苦笑道。自己这么一个小小书生,在人家赵主簿那里能有什么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