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的说着,忽然发现钟浩面皮一紧,很是难看,又忙安慰道:“这也是哥哥我随意猜测,你也别太紧张,自己吓唬自己,你情况再糟,也没当场打死人,顶天也不过哥哥一样,判个流配!”
钟浩心道:我又没雇凶杀妻,你拿我跟你比干吗?尼玛,再说判个流配,我一辈子就基本完了,你这是安慰人吗?有几个人做事儿有你这么光棍,这么洒脱的,我还想在大宋好好过日子呢,我可不想被判流配什么的。
不过人家好心劝解,自己也不能不领情,当下钟浩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兄长说的是,是小弟过分紧张了,唉,小弟自忖未做过什么作奸犯科之事,所谓车道山前必有路,见招拆招吧。”
“想开点就好,没有迈不过去的坎。”
剩下的时间钟浩一边跟钟成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一边在想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自己来到大宋不到半年的时间,一直不曾惹事生非,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大人物呢?
钟浩苦苦思索,一直不得其解。
中午有狱卒来送饭,一人一碗沙子都未淘干净的糙米饭。
钟成看来习惯了,拿过糙米饭来便吃,也不嫌沙子咯牙。钟浩端着那碗糙米饭却怎么也吃不下去。
钟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