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张嘴大嚎。许是邹丰的脸色太吓人,孩子开始还不知道要嚎呢。现在才反映过来。
反映过来的邹丰再次崩溃,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这是自己女儿,还只有几岁,我这是干嘛?焦躁的男人只得放松身体用低低的声音哄女儿;“贝贝,没有,爸爸没说你,爸爸说偷咱家米的耗子!”
耗子?耗子白天也要出来吗?听见不是骂自己的娃娃有点楞。
看到女儿发愣的表情,邹丰用下巴抵着女儿小脑袋上,心底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被女儿闹腾半天鸡蛋都凉了,把剥好的鸡蛋递给女儿顺手就把女儿放到板凳上坐好,上楼给女儿拿鞋子去,头发也还是乱糟糟的,女儿扎头发那会邹丰很悲催,从不会扎辫子莽汉只得用以前家里的毛线给女儿扎头发,还好头发不长,要不这跟‘一文钱憋死一个好汉’有什么区别?
几步跨上楼把要用的东西拿下来,看见女儿满嘴都是鸡蛋黄,手上也是,邹丰憋住笑。慢悠悠的走过去擦掉女儿嘴边的鸡蛋;“贝贝,这算不算浪费粮食啊?”带着宠溺的声腔把手上的鸡蛋伸到女儿面前询问到。
浪费?浪费不好!脑袋里第一想法就是不能浪费粮食,看着老爹笑呵呵的脸,邹家姑娘一嘴咬上邹爸爸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