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晓鱼看了一眼阳台外的风景。
鸿雁酒店地处山腰,她所在的房间距离山路并不高,阳台下是一条长长的水涧,直通下游的公路。
不算高,而且有水的减势,所以她并未伤的那么重。
只是那样冷的水里,当时还是二三月初,她就这样落入春寒刺骨的水中。
而沈畅的原意本就是利用那个女人杀了她,就因为她提出解除婚约以及看到他和其他女人来往,就要她死吗?
俞晓鱼看着底下跪着的人,她的心情复杂,不知是该觉得怨恨还是其余的什么。
良久,俞晓鱼才轻声问了一句:“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女人抬起头,看了一会儿眼前娇滴滴的小姑娘,她倒未曾心生怯意,毕竟这样娇生惯养的女孩都狠不下心,她如果真的暴露了沈畅,依那个男人的性格,她肯定会被除去,至于当时要不要在当证人的时候反水,还真的要考虑一下。
女人可怜兮兮:“俞小姐,我家里就剩下我爸在乡下了。你行行好,我可以帮你证明沈先生的罪,你一定要放过我。”
她才不傻,毕竟当时俞小姐是她亲手推下去的。就算她帮了俞晓鱼,这丫头也说不定会事后处理她。
俞晓鱼深思了一会儿,转头问祁言:“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