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件事跟秦年八杆子都打不着,怎会邀她前去。可请帖上名字写的分明是她,落款是钟离央。
“娘亲一定也很想你。”谷沛看着秦年认真地在低头看请帖,说道。
她猛地抬首,眼波流转,而后坚定地点了点头:“承蒙厚爱,我一定会去的。”这便是向天阑信中的赴宴。
“届时府上的车马会准时在南山下静候姑娘。”谷沛示以微笑。
“只是我师父下山有事,只怕到时尚未归来……”秦年担心独留妙妙小傲在山,谷沛明显已经规划好,便接过秦年的话道:“不必担心,虽不能一同携向公子的二小徒赴宴,但我家主子已吩咐过,可接到敝府上小住,让秦姑娘也可与向公子有个交代。”
秦年捏了捏手里的帖,应答了声好。
谷沛称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如飞燕般消失于眼前。
秦年没有忘记向天阑的话,每晚都手捧秘笈,领悟其中。一得空闲,便在后山空地有模有样练习起来。有时沉浸其中,忘了时间,妙妙跑来催促她去吃饭或是做其他事。
比起秦年刚入山时候的武功,狠绝蛮横,招招带着杀意,目标明确而直接,有时甚至不惜伤了自己。此时的她武功大有不同,懂得进退有度,一招一式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