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转身走出书房,身后秦年应答着好,二人也去后山练武了。
白昼变长,吃完晚饭后还是昏时天色,归鸟似乎也不知疲倦,新燕长栖枝头欢喜不休。
秦年看到向天阑手捧着竹屉走过后院。真稀奇,往常这种事都是小傲跟秦年做,难得看到向天阑亲手放置茶叶。
秦年向他走去,向竹屉望去,竟不是茶叶,不知何物乃问道:“师父这是什么?”
向天阑回答道:“桃花。且放在这儿阴干。”他整理了桃花的摆放,而后抬首朝秦年道,“过些日子便有桃花酿了,待你身子好些,便与你盛来。”
“桃花酿?”
“嗯。”向天阑眯眼笑道,“迎接友人,每年都备了些桃花酿,我寻摸着再过些日子他也就回来了。”
“每年。”秦年重复着,又问道:“每年他都回来吗?”
向天阑摇了摇头,“有时回,时而不回。”
“那一定是对师父来说非常重要的人吧。”
向天阑一听便嗤笑出声,急忙摆手,“可拉倒吧,脾气臭得上天,说好听些是故交,难听点就叫宿敌了。”
秦年不明所以,也没有再问了。
日子过得倒也是快。秋意没来,却像是梅雨时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