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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我要吐了。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检讨书”三个字了。
你就祈祷下次不会轮到你写检讨吧。我也不行了,我怀疑我会对日程表产生PTSD,我觉得明天我需要接受一下心理治疗。
听说市警那边的儿童诱拐案也出岔子了,求求科长,我给他老人家跪下了,把我调去那边吧……
讲道理,我们能不能起诉柚木精神伤害啊?让我们加班看这种东西也就罢了,还必须“逐字,从中找出有效信息”,这不是要把人逼出抑郁症吗?
真的,太抑郁了……让我回想起了自己的中学时代……劝柚木前辈善良……
以这条发言为分水岭,群内画风为之一转,从“集体批判职场贱人”转向激情交流各自负责的文字内容,怜悯中流露出一丝往事不堪回首的悲愤与辛酸。
结合他们的对话以及我白天亲眼所见,我大致勾勒出了星岛英十四年来生活的轮廓。
毫无疑问,打从出生以来——甚至是在出生之前,他就别无选择地生活在双亲一手打造的高压环境之中。星岛夫妇对他的“教育”,最早恐怕可以追溯到胎教。
也就是说,早在生下这个孩子以前,他们就已经按照自身的期望与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