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月,只要找到证据,我会休了她。”
看着浑身发热昏迷里依然喊着爹爹娘亲的女儿,裴景寒沉声保证道。
“我只要昭昭好起来,其它的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素月眼也不抬地回道。
裴景寒无话可说。
整整三天,昭昭都是这样冷冷热热反反复复的,清醒的时候少,偶尔感觉好点,乖乖地靠在娘前怀里喊疼,娘亲哭了,她还会帮娘亲擦泪,等她难受地昏迷了,才会无力地哭,原本米分嘟嘟的脸蛋,病得不米分了,也不白了。
到了第五天,昭昭连哭都没有力气,素月挤了奶.水,得裴景寒帮忙掐着女儿下巴,才勉强咽下。
因为京城离得近,裴政请了太医来。
但太医也束手无策,孩子太小,就像狂风暴雨来临,茁壮的大树更容易扛过去,那些枯树病树幼苗,恐怕凶多吉少。该开的药开了,凡是能用的法子都用上了,剩下的只能看天意。
“世子,如果大姑娘能熬过今晚,老夫便有六成把握治好大姑娘,否则……”
眼看裴景寒脸色阴沉下来,太医低叹一声,转身看向一侧。
“您先去侧室休息。”听着床边素月渐渐压抑不住的哭声,裴景寒维持最后的平静道。
太医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