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耳麦唱上两句,怎么看怎么悠哉,于是本就不太美妙的心情变得更加低沉,整张脸直接黑了一半,烦躁地揉了揉一头散乱的短发,语气不善地回答道:“不知道,不认识。”
说完,他直挺挺往沙发上一倒,转眼化成原型,尾巴尖勾起掉落在地的毯子和热水袋将自己卷了个严实。趴在沙发底下的哈士奇眯开一只眼瞅了瞅他,伸出爪子按住空调遥控器,“嘀嘀”两声,把室温又往上调了调。
苗苗看着他嘁了一声,回过头继续兴高采烈地打字,全身的小叶子触电了似的噼里啪啦地抽在键盘上,一行行文字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屏幕上,然后回车,发送。
哒哒哒。
咚咚咚。
楚柯开始还在忍耐,忍到后来眉心直跳,从卷成春卷似的毯子里探出头来:“苗翠花,给我小点声,不然拔你网线。”
“嘁,凭啥?我有自由上网的权利!”苗苗腾地扭过头,浑身的小叶子随着她的动作抖了抖,一下跳到地上,变成一个五六岁模样的小萝莉,头顶两瓣葱叶,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怒气冲冲道,“还有,死蛇妖,再给你一次机会,为我的名字道歉!”
楚柯懒得理她,翻了个白眼缩回毯子里,可键盘声停了,扰人的声音却还在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