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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太大了——啊.......要去了......要去了......."婉婉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指痕掐痕,花穴下红色的液体渐渐被浓厚的白浊覆盖,阴道里面的软肉疯狂蠕动起来,按压里面硬邦邦的肉棍。
“小淫物,比你娘都敏感!泄出来,都泄出来!”甄荐被千层万层的软肉允吸得全身酥麻,肉棒高涨,马眼抑制不住地张开,淫欲涨满了他的脑海,只想说点什么来增加快感,就这样不经细思的话语脱口而出。他徒然一惊,身子有些发软,这个本该只有几个人知晓的秘密竟然就这样被他不小心说了出来。不过他马上就放松下来,知道了又怎么样,身下的人不过是一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 ,孤苦无依,囚于青楼,任千人骑万人尝。
甄荐想通,刚刚有些放软的肉棒硬了几分,他好像又寻到了什么新方法来恶意地刺激婉婉,一边细细研磨婉婉甬道里的肉膜,一边详细地描述:"你娘的皮肤特别白,就像窗外的白雪,伯伯一掐就是一个印子,被掐了,你娘还会细细地叫,光是听你娘的声音,我肉棒就硬了。”
“不!你!我恨你!滚!啊!啊!”婉婉摇摆着头,想要阻止进入耳中的污言秽语,怎么会是这样呢,她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