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少就这么些了。”
他不由分说的把钱塞进她手里,径直朝前走去,脚步还有点虚。骆微见他这个样子,沉默着跟了上去,在不远处看他走进了电梯里,等着电梯门缓缓合上,他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里。
出去的时候,天上那颗星星依旧独自明亮。骆微在干冷的灯光下用鞋子点了点自己脚下的电动滑板车,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以前在塔婪支教时候的事情。
塔婪海拔高,视野比寻常地方清晰了几个度。每天夜里她都会和其他的志愿者一起躺在晒干的豌豆荚上看星星。
山区条件艰苦,那些豌豆可能是她们几天的伙食。女生们之前也都是娇生惯养的孩子,因为怀着一腔热忱去了塔婪支教。
夜里有些凉,她伸手拉了拉自己的衣袖,骆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突然想起这些,或许是那个狭小的盒子里的照片,也或许是因为那个名字。
她明明应该更加担心的是这么晚了该去哪儿。
骆微看着手里那几张崭新的百元钞票,苦笑一声,谁半夜急匆匆的出来还会随身带着身份证?
这个点铁定是回不去宿舍了,她才刚刚满口胡言的骗宿管阿姨开了门禁。又不能再不要脸的找借口让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