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们刚站直身,控场的小个子又出现了。
他脸上挂着抱歉又得意的笑冲我和青月说:“两位公子,对不住,你们刚成为本店消费最高的客人,现在既然客人要走,这酒钱是不是该结了?”
青月不解,“酒钱?什么酒钱?你刚不是说酒水免费么?”
“小的说过么?没有吧?公子您肯定是听错了。”小个子躬身笑得真诚。
眼见青月要发飙,我忙拽住她的胳膊,叫她瞅瞅周围聚过来的人群再决定要不要出手。
青月气结。
我挡在她和小个子中间笑道,“好说好说,和气生财嘛。既然要结账,那您说说我们俩今晚都有什么消费,钱总不能花得不明不白,对吧?”
小个子脸上笑意更深,“公子是个明白人。两位今晚入场十文,观舞每人五两,听曲每人十两,加上公子打翻在地的酒壶和酒杯,一共八十两。”
八十两?!
青月这些年在谢熙家做下人省吃俭用攒了五年连二十两都没有!
我欲哭无泪,本打算破财免灾,无奈口袋里没有几毛钱。
小个子看出我们窘迫,压低声音向我提议,“公子若手头不宽裕,本店也接受您做工抵债。您瞧——”他手指向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