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傻子也有傻透的和半傻的。
破褂子和裤子都被李婶嫌弃地丢到一边,我身上的红肚兜她却小心地捧在手里看半天:“这绣工不错。”边说还边赞赏地看我一眼。
我眨眨眼睛,想古代女孩子要自己绣嫁衣,肚兜是贴身衣物,自然也该自己绣,看来原主是个做得一手好绣活的人。
正式开始洗的时候,我为避羞本想直接跳进浴桶,结果李婶拽着我在浴桶旁站住,用水瓢舀水往我身上泼。
我被水打得一激灵,身子直抖。
李婶絮叨道:“脏成这样,一进去水全黑了,先冲冲再进去。”
我起初还觉着尴尬,后来想李婶这年龄当我妈绰绰有余,索性闭上眼睛由她搓洗。
李婶的手很软,动作又轻柔,洗到后面完全变成一种享受了。
等脸上泥沙洗净,我靠在浴桶里让李婶洗头发。
李婶用梳子顺开缠在一起的发结,嘴里心疼道:“造孽,白白净净一张小脸,生生抹成黑猴。”
我转头对李婶笑,她见了,脸上也漾出笑容:“模样多齐整,可惜了。”
我还要动,李婶转过我的脑袋说:“乖,洗完头,马上就好。”语气像哄小孩子。
洗完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