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备。
现在只希望挡在桥头的人识相地让出路来,否则那人肯定得被我撞个四脚朝天。
不幸的是,桥头的人维持着站姿,连变一下都不曾。
我眼见自己就要撞到他,急得狼哭鬼嚎:“啊(让)啊(开)啊(啊)啊(兄)啊(弟)!”
那人还是没有动,但我听到他轻声笑了一下。
紧接着我跟个远飞的排球似的冲进他怀里,本以为会带着他倒地,结果男人抬手扶住我的肩膀,身形半点没动。
可因为惯性,我还是伸手环将他抱个满怀,并且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很浓重的药味。
这时母老虎已经追上桥头,她嘴里一边喘气一边吼:“死丫头,说不让你跑这儿……”她的话像被人揪住舌头似的截住了。
我觉得好笑,咯咯笑起来。
母老虎大惊失色地说:“三老爷!您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哎哟,快放开那个脏丫头!她会弄脏您衣服的!”
我一听,这下毁了,出师不利,居然撞到大名鼎鼎的三老爷身上。
我缩着脖子抬头看面前的男人,但身高相差悬殊,只能望见一个漂亮的下巴和高挺的鼻尖。
我抽回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往后退,看到他戴着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