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弯嘴笑了笑:“殿下见笑了,秋闱受过伤就成了这样子。”
“啊,原来如此。”萧明钰打量了下秋闱,“既然你们要赶路,就先走吧。”
周恒沉吟,“即使如此,殿下保重!”
与萧明钰同行没有太大的好处,不如各走各的,究其根本,都是为了他们一家人。
再次上路,银毫窜回车里,阿正扁着嘴给他擦了被人血沾染脏了嘴。
秦玥皱眉瞧着银毫,倒是没吵它,只淡淡道:“银毫自己不能舔舔嘴舔舔爪子?”
阿正眨眼看她,“嫂子,阿银自己在山上那么长时间,当然是会自己舔的,这不是有我呢吗,人家想照顾照顾它。”
“……那好,你照顾吧!”秦玥轻轻拍抚着瑾泽,马车行的快又平稳,她将小被子掀开来,看着瑾泽安恬的睡颜,轻轻笑着。
“相公,太子经常被人刺杀?这么看得开……”
周恒想了一下,默默点头:“也许吧!不在其位,不知其苦,谁知道那些一出生就被冠以高明高命的人,实际上又有什么心酸苦处呢?”
秦玥笑笑,腾出一手握在周恒手上,“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是,娘子最不担心那些杂事,开朗乐观的很!”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