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操姐姐。”
“姐姐是我的，不给别人操。”
震动又带来些许酥麻，楼小北简直要哭出声来，顾沉摸了摸楼小北的脑袋，在她额头轻吻一下。
“我要走了，姐姐，下次见。”
“下次把你操尿，好不好？”
他眼里羞涩，却亮晶晶。
手机又嗡嗡响了几声，顾沉脸上露出焦急，他又忍不住亲了亲楼小北，像是缠绵完的恋人，恋恋不舍道：“姐姐，我走了。”
他看着楼小北，仿佛在等她说什么话，可楼小北只拽住他的衣摆，恨恨道：“钥匙给我！顾沉别闹！你这样……你这样我怎么上厕所！”
顾沉没说话，笑眯眯摇了摇头。
他从楼小北手里拽出衣摆，像是赶时间一样，匆匆离开。
楼小北觉得荒诞。
她看了看自己的下体，怎么就被戴上这玩意了呢？？？
幸好秦扬去了美国……不行，一定要尽快想办法弄掉这玩意！
她在沙发上又歇了会，才迈着被操软的腿，艰难走进卫生间洗澡。
秦扬看着舷窗外的夜空，云层将天际分成了两部分，下面是阴霾雾气，上方则一片晴朗。
天的尽头有破晓的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