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然而对她的哭腔不为所动,反而还带着点兴奋道:“有人来了。”
“姐姐激动吗?”
“骚逼更紧了呢。”
“你流水了。”
顾沉用舌头舔着淫液,仿佛吃到了什么琼浆一样:“姐姐的骚水真多,全部给我喝好不好?”
“一直操你一直操你,操到你全是水。”
顾沉的舌头疯狂吮吸骚逼,甚至发出了吸溜的声音。楼小北腹部简直要爆炸,被尿意和快感折磨得双眼通红。楼上传来关门声,紧接着是脚步声,楼小北淫液大股大股溅出,身体不停抖动。
她害怕,恐惧中还有着偷情的快感。
脚步声进了。
“姐姐给我操,我就帮你,好不好?”
男人像恶魔,蹲在楼小北两腿间,嘴唇嫣红开始引诱。
楼小北彻底崩溃:“好,好,让我进门,我们进门。”
男人低笑,逼问:“好?干什么好?姐姐说出来,我就帮你。”
楼上的灯亮起,脚步声仿佛就在耳边,楼小北哭道:“给你操,给你操!”
男人站起来,撩起自己的风衣,将女人遮挡住。
他将她翻转,把她的头埋在自己胸膛,遮住淫荡不堪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