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忽然出声,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末了他小声的轻咳了一声。安馨打开夜灯,看着墙上的挂钟,凌晨两点。
他经常这样,工作到凌晨?
“还在工作?”
“嗯......出差回来,许多事堆着。”
真是幸苦,想来他年纪轻轻,接手偌大的集团,压力是肯定有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他栽跟头,好上前去冷嘲热讽一番。世人只艳羡他出身富贵,受祖辈荫蔽,哪里知道这背后的幸苦。
左心房微动,异样的酸楚感,几乎要漫溢。
“怎么还在通话?”定是一直在听,才会她一说话他便立刻接起了。
“嗯,忘记挂断了。”
她才不信,“嗯,那早点睡,明天见。”
“好,把手机放远些,再睡。”他细致的提醒着。
“嗯。”
正要挂断,那边叫住她,“安馨?”
“嗯?”
“我刚刚在想,听着你的呼吸声,似乎你就真的在我身边一样。什么时候,才可以醒来就能看见你?”
“……知道了。”慌忙挂断。
她驴唇不对马嘴,已经有些不知所云。
翌日安馨起了个大早,阿姨也刚起来,看到安馨已经穿戴整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