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九瞪大了眼睛,她无意识的往后面看了看。
“谁说的?有什么证据吗?”
陈伯说:“是二老爷在交易所的朋友透露出来的,二老爷不信回来与大老爷说起,老太爷也在当场。”
“大舅舅承认了?”贺九急切的问道。
“是,大老爷现正在书房跪着受罚呢,已经三个小时了。”陈伯着给贺九让道儿,“您进去看看老太爷吧,他受得打击不小。”
贺九提起裙子往主屋快步走去,陈伯跟在她后面,边走边叮嘱。
“外公.....”贺九跨过门槛,看到低头坐在首座上的老爷子。
老大一家都跪在外面,二叔一家站在茶厅,面色难看。
老爷子听到是贺九的声音,半响才抬起头,他面色苍老,语调哀沉,:“老九,外公死后无颜面对祖宗了.....有愧先人,死不足惜了.....”
面对一夜苍老的老头,贺九憋住眼泪,她上前跪在老爷子的面前,扶着他的腿,说:“外公,您先别急,您知道是谁买了宅子吗?”
“是谁有什么重要的?这宅子再也不姓俞了......”老爷子目光浑浊,已然受到重击。
贺九握着老爷子干枯的双手,她说:“大舅舅做了什么我们先不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