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想到了什么,又摇了摇头。
不太像。
谢一海是在昨夜茅屋那被找到的。
他还深信破茅屋“老仇家”,亦或说,他压根没察觉在幻觉中绕屋转圈,正愁眉苦脸的赶路。
看他衣服一身褶子,想必昨晚不嫌条件困苦艰难,就地解决了一晚。
李雪闻为他的智商感到无语,远远站着围观,并不想上去帮他。
谢崇森冷笑一声:“别理他,让他继续走,这么一个小迷障能困这么久,也真厉害。”
最后,还是李雪闻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拍了一下谢一海肩膀,累得两腿发软的大个子猛地浑身一抖,似醍醐灌顶般,眼神清醒了起来。
他迷茫的使劲眨眼,结舌的看看前方,又用显微镜般的视线,难以置信的仔细打量李雪闻:“握草,你不是走在我前面的吗?”
李雪闻气笑了:“你睁大猪眼看看,你前面有人?”
谢一海浑身抖了个寒战,又看向身后,太阳已然缓缓升起,刺痛的他眼疼。
“我……我他妈绕着这么间破屋走了一晚上?!”
李雪闻懒得理他,扭头就走,谢一海自知中了魔障还被耍的团团转,羞愧的一句话说不出来,蔫蔫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