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面朝黄土的生活让老仇面容红黑,沟壑纵横,只是他头发油黑,嗓音洪亮,难以分辨年龄。
据老仇骄傲的介绍,他们这叫衡门村;隔壁村叫酬军村,都是历史有名的红色功勋村呀,当年抗战出了大功劳的。只是讲到学生们的事儿,老仇脸一下垮下来了。
他那些亮色的热情与快乐,只是浮在面上自我安慰的表皮,一旦松懈,内里的悲伤便难以抑制的崩堤。
老仇痕迹很重的皱纹拧在一起:“那些可都是好娃娃啊,怎么就得了这种病呢,老天爷太不公平了。好不容易国家心善,拨了款能上学了,出这种事……”
李雪闻捕捉到重点:“您说,这小学是国家拨款?”
“不是吗?”老仇张大眼,诧异的卡顿一下,“政府来的建筑队,要建小学,大家都高兴的不得了啊!要不然娃娃们得走两小时山路去县里上学啊,忒危险,谁家都舍不得小孩吃这个苦,前年秀华家的还被狼叼走吃了!”
李雪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与谢崇森对视一眼。
国安给的档案说,这小学是某慈善基金会出钱建的。然而从村长阐述看来,命名是两个红色村各取了一个字,不是捐款者姓名命名——村长竟不知道全村人都感激的小学,不是政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