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福兮祸所依,他后来也因此招来敌人的觊觎,整个家族一夕覆灭。令人不胜须臾。”
    意琦行却不在意,豪气万千放下话来:“有本事者,吾随时候教。”
    盛华年劝他:“虽然我的朋友只是一个例子,但他的起落其实也反应人生的无常,得天器是福是祸这点你自己小心啊。”
    “杞人忧天非是意琦行之作风。”
    见他听不进去,盛华年也不劝了:“以你之实力,确实有可能是我多担心了。既然如此,不如让盛某领教天器与无心剑之能如何?”当下开始邀战。
    意琦行也想试试他的武功,道:“有何不可呢?”
    盛华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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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阳江上,月之画舫。
    舫内,琴声愈是激昂,抚琴者的心绪,愈是无法镇静。
    错杀的双手,在七弦上,倾泄著无尽悔恨。激烈琴音促止,只余一丝微风轻噪,翻动旧页扰心。
    听了半天琴的花非雾头大不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你这到底闹哪样?”
    绮罗生苦笑:“吾杀了云沧海。”
    花非雾懵逼:“谁?”
    “雨钟三千楼遗孤,被吾一刀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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