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戒备。”
顿了顿,花非雾又加了一句:“吾相信你能做回一个好人。”
说完,花非雾就离开了,徒留下恶骨沉默不语。
良久,才有嗤笑刺耳:“我这样的人,还能当好人?我可是恶骨之人!”
日子过得很平静,恶骨果真如花非雾所说的那样,早上随着绮罗生习字练武,下午跟随花非雾学习辨药制药,过得很充实,也让恶骨有一种错觉,以前颠簸流浪的日子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
现在的江畔小屋已经被玉阳镇人知道来了一位姑娘,且医术不错,一些属于女儿家不能说出口的病痛,大家情愿来找恶骨医治,一时间,恶骨的名声倒是在女人之间流传。
不是没有混混之流的想骚扰恶骨,不说恶骨自己的本事,单单绮罗生的威名就让这些萎靡,灰溜溜跑了,恶骨的日子更安静了。
那些前来求药的女人们各种稀奇古怪的病痛,恶骨初初可能医治的不太多,只好记下后等花非雾前来再行询问,在一问一答之中,恶骨第二天为她们诊治,医术慢慢的提升,居然和镇上大夫不相上下,不同的是恶骨医治的对象都是女人。
当第一位医治好的病人怀上孩子,前来道谢的时候,拉着恶骨的手一直说谢谢,花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