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忙碌一晚之后,云伯的命终于保住,在人参的刺激下,迷迷糊糊醒来一会,嘱咐了两句,又再次昏迷睡去。
“告诉、老常头,那人是为了打探画舫主人的消息,要……小心啊。”
听完云伯的话,绮罗生和花非雾皱起眉,没说什么,云婶和大夫照顾云伯,留二人皱眉相对。
已是深夜,绮罗生与花非雾前往江畔,途中,绮罗生满含歉意:“云伯这是受吾牵连重伤,吾自当负起责任,抱歉,连累汝等。”
花非雾沉默摇头:“月之画舫于玉阳江畔流连,因汝之威名才得玉阳镇安宁多年,你们并不相欠,只能说世事无常,一饮一啄,你护他们安宁,作为回报,他们给予汝之真心,都是命运安排,无需自责。”
绮罗生怔住:“真心吗?”
花非雾转身,认真道:“汝有能力,所以觉得用自己的威名护持一镇只是小事,但你可知你眼中的小事对于普通人来说却是活命之恩,天下纷乱,人命如草芥,一地平安对于百姓来说可谓是最大心愿。恩情何报,普通人无武林人士的通天能为,可做的也只有以命相护,此便为真心以待。”
俩人不在出声,一路无言来到江畔,各自心思流转。
画舫边:“听汝一番话,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