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养老院的爷爷奶奶脸上见过，那是一种向别人讲述自己的儿女之后，蓦然涌上的伤痛与孤独。
林殊犹豫着该不该接着问，心中却有些不忍，“抱歉。”
顾渊突地笑了，“道什么歉啊！骗你的！”
顾渊起身看向了二楼的围栏，“我惆怅的，是……我是和我弟弟的孙儿一起长大的。”
林殊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却见岁染听完这话瞬间就噎到了，岁染使劲拍着胸膛，“咳咳咳咳，顾……顾渊哥哥，你好幽默啊！”
林殊拿起一个茶杯，指尖一动，凝了一杯水端给岁染，奇怪地问道：“岁染，你对你表哥的经历不知情？”
岁染端过水杯灌了进去，茫然地看着林殊。
顾渊却开口道：“我和她是远房表亲，平日里也不熟稔。”
岁染使劲点点头以示同意。
林殊更疑惑了，“可是，以前岁染还提过，说你是个有趣的人啊，这不像不熟稔的人说的话……”
岁染突然提高了声音，“林殊姐姐！我饿了，我从无望森林出来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你说给我做吃的呢！”
说着推着林殊就往后堂而去。
林殊：没吃东西……那你刚刚是被什么呛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