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钢琴弹得不错,因为我曾经一首又一首地弹给我肚子里的宝宝听……”时简说笑了,虽然她也有点想哭。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股子脑儿都说了出来,这个人还是易霈。可能易霈本身有着令人信服的力量,让她信任他。
或,有些感情压抑太久了,她也想找个人说说,也想问问别人,她应该怎么办。她这段时间很好,却比任何时候都迷茫。
之前,她还有个明确的目标,追着叶珈成跑。现在她要自己过得更好,她是可以成为更好的时简,想到以后没有更好的叶珈成陪着,她还是会很遗憾。
“时简……”易霈似乎要打住她的话。他看着她,不可思议,但眼神,也没有怀疑。
时简释怀许多,告诉了事情真相:“我结婚过,有过一个很相爱的爱人,不过因为一场飞机失事回到了十年前。”
话说到份上,什么都清楚明白了,只有信和不信。
易霈忽然想笑,又笑不出来。
时简也是,她回过头:“易总,你还记得那份格兰城报告么?我小姨夫非法转包,其实事情不大,如果我不是提前知道有严重的施工意外发生,我不会送报告给你。”
易霈缄默不语,在消化,也在接受。从头到尾,他有很多感受,唯独没有怀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