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我说你,是不是贪恋春宵不出门,消息都不灵通了——这应天府官员里现在私底下消息可是满天飞,听说皇上微服私访来这里了,指名要见你的岳父大人呢!”
崔安根本不信,“还有这等事?”
皇上来应天府见他?这等瞎话留着哄孩子都不信。
“我家与文家交好,这话能骗人?”
瞧着崔安傻不愣登的样子,陈泗意味深长道,“那海瑞海大人可是今非昔比了啊,你小子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崔安还是有些半信半疑,这个陈泗平素也是个吊儿郎当的货,但陈家在应天府和文家交好他也是知道的,这话就算是开玩笑,但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见崔安心不在焉的,他问道,“说了半天闲话,表弟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哦,没事,许久不见,我恰好来这里,找你叙叙旧,你是不是要出门?你先忙吧,我也得先回去了。”
“来一趟不容易,走,晚上去秦淮河老地方耍耍去。听说来了个头牌花魁——”
还耍呢!他倒是想去,还耍得起来嘛!
崔安哪里还有心思,连放榜的事也顾不上了,当下跟陈泗借了二十两银子,急匆匆回家去。
唉,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