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穆青笑道,“你不在应天府,自然不知道。我那会也小,也是听家人说的。属吏都害怕海瑞大人的威严,贪官污吏生怕被他查到,很多自动辞职的,还有一些显赫的权贵把门漆成红色的,听说海瑞来了,都改漆成黑色的,更有锁门不见客的......就连宦官在江南监督织造,见海瑞来了,都减少车马随从呢.......”
海宁有些神游了,她的父亲,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现在海瑞海大人老了,早已归隐山林,听说皇上还多次提起海大人呢。”
皇上?
海宁心里一动,“你见过皇上?”
文穆青摇摇头,“皇上岂是我们平常人能见到的?”
两个人聊了一会后,夜色降临,文穆青告辞了,临走前掏出一份房契,递给海宁,“这是这个小院的房契,卖家说就冲你在堂上审案的那股气魄,他愿意无偿赠予你。”
“什么气魄啊,”海宁不好意思道,“这房子可不能白住。”
“我要是能在现场看海宁弟审案就好了,听他们说的海宁弟真是一板一眼,比通判大人都厉害呢。”
“可不能这么说,还是通判和知府大人的协助,不然根本审不了。”
推辞一番后,海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