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不知道啊。”
“她状子上写的名字是戚云儿。”
“戚云儿?”锦儿怔了怔,“对了,小姐,那天山上骗咱那人好像叫什么戚星儿,听名字她俩难道有什么关系?”
“那不知道,但两个人的状子上写的是一回事。”
“啊?”锦儿张大嘴,仔细回忆了下,惊异出声,“小姐,要说起来她俩还真有点像啊,我记得那个戚星儿好像也要来应天府告状。按理说早该到了,怎么这又有个戚云儿来告同样的状?”
海宁摇摇头“状子上她们要告的那个人来头很大,前两天我在客栈无意中听人提起过,应天府的香料大约有一半被此人垄断,而香料是应天府最重要的收入来源,你说这人关系有多硬吧?”
锦儿倒抽一口凉气,“怪不得当时文公子说胜算不大,闹了半天是这层意思。”
“文公子是应天府人,肯定了解,没有明说而已,况且这状子上写的都告了五年状了,一万两银子。”
“乖乖,一万两啊!”锦儿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女的能戴那么好的镯子,原来也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这么久了,你说她怎么不去京城告状?”
“京城?想想戚星儿的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