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一应俱全。
她慢慢地在房间里绕了一圈儿,又回到阳台,那里有张竹藤椅,和小院儿天台上的那张一模一样。
阳台门被轻轻拉上,空调被玻璃门隔断。
头上是刚刚晾洗好的衣物。
那套鲜红色的性感内衣靠着他宽松大件的白色T恤,七楼有些微的风,它们也跟着轻晃。
七楼的高度,是天然的屏障,隔绝了尘世的声音。
这里静而深。
她睡在躺椅上,恍惚间觉得,自己身在一座深山里,和他一起。
再一次醒来,是被人弄醒的。
秦遥在她身上忙得不亦乐乎。
天已经完全黑了,城市的灯火星星点点。
他双臂撑在藤椅的两边,整个人笼罩着她,“醒了?”
“嗯。”
梅超拉开他一只胳膊,坐起来,然后拍拍身旁的位置,秦遥乖乖坐下。
他没穿上衣,只套了条灰色的运动长裤。
肩上的绷带让他看起来像个在战场上受伤的军人。
梅超,“你这伤口?”
秦遥,“不要紧。”
梅超,“嗯。”
两个人就着夜风坐了会儿,像是还没从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