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然先是摇了摇头,复又点了点头,“那些你和他之间的话,我并不知道。”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煦方,他在消失前,曾写过一封信。”聂然垂下眼睫,“写给我的。”
“消失……前?写给你?”我瞪大了眼,“彼,彼时他不是回侯府同家人辞别欲带我远走,何以还要写信——”
聂然静默了一瞬,似乎想回答我的问题,但又没有说出来。
可我仿佛一刹那全懂了。
“难道……那时,他就已经知道他要消失了?”我颤着手,“为什么?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见他不答,我拽住他的衣袖,“那信呢?信上写了什么?”
聂然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忽然笑了笑,那笑意中装满了苦涩,“那信……我从未看过。”
“为何?”
“他在临走前曾告知嫣然说,那封信笺上所写的是……是让聂然重新变回煦方的方法。”聂然抬眼,眸色如水,就这般浅望着我,“而我,不愿意。”
此些曾如迷雾般的种种,霎时如经风而过,透出淡淡的薄光。
聂然道:“那时我初醒,听他们说起我在失忆间的所为,简直不能置信,不敢相信自己会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