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郎生瞪着眼一言不发,脸色变了变,眸中寒意渐深。
我看准时机,气势磅礴地道:“如今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宋郎生,这驸马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原本以为以宋郎生的性格多多少少是会反抗一番。
可那日他没说什么,只是从容的穿好衣裳,对我笑了笑。
我后来常常回想,那笑容怎么瞅着怎么有种诀别的意味。
可他没有和我诀别,相反,顺顺当当的领着我跪在父皇前请求赐婚。
我忐忑不安,命人暗里好好盯着,生怕他一个想不开又逃出京城。
他若逃了,何云难免不会再上一道折子。
何云方面,他后来亲自找来求见我一面。彼时宋郎生为驸马这个消息已然不胫而走,他一见到我就口口声声道宋郎生绝不能为驸马。于是我毫不容情的把那密折甩他脸上,道:“宋郎生这个人,本宫不计较他有什么过去,这个驸马,他当定了,另外大理寺卿,他也当定了。”
何云闻言倒也还算镇定:“原来殿下压下了这道密折,若是让圣上知悉……”
不等他说完,我又丢了一封信在他身上,他捡起来看了看,登时整个人瘫软在地。
我弯着腰看着他浮起一丝笑:“何大人写着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