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左蹙了蹙眉:“公主此话何解?”
    我捻起桌上那本插着针头的书,在阿左阿右跟前晃了晃,问:“若是有人在暗中朝你们施此类毒针暗器,你们可否避得?”
    他二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难。”
    我将书往桌上一搁:“你们是明鉴司训练多年的影卫,轻功上乘,竟也避之不及?”
    阿右蹙眉道:“避暗器,明处用眼暗处用耳,针尖落地尚且难辨,遑论……”
    阿左道:“只不过,因针身幼小,便是沾染,也要渗入心脉方能迅速致命,倘若真要在暗处进行,必要利用一些光线方能施以毒针。”
    我略一思付,熄灭屋内灯火,侧头看向窗口,月色落进屋内,尚且看算辨得清阿左阿右的身影,踱上前去伸手关窗,房内便即陷入一片漆黑。
    再度推开窗,月光耀在阿左阿右的脸上,惑然之色已有一丝清明。
    我淡淡道:“夜深了,还是早些就寝吧。”
    阿左阿右闻言遂一里一外隐回暗处,我毫无倦意,双手环膝靠在榻上静静沉思。
    画舫沉入河底,刑部与京师衙门亦证实了漂浮岸边的尸首是我,在本该详实的情况下,驸马方一出面就遭到软禁,显然是有人一早设局;内阁首辅主持大局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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