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郎生问:“可是心疾之症?”
    徐太医摇头:“公主殿下无甚大碍,亦无心疾之状。不过……”
    我和宋郎生等着他说不过什么。
    徐太医说:“亦或许是医史上未曾出现过的隐性心疾,老臣不敢妄下定论。”
    这分明就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的说法。
    徐太医这老家伙居然还是太医院之首,难怪我父皇到现今为止依然昏迷不醒,我很是为宫里的王储们的健康担忧。
    徐太医正欲打道回府,临末我想起一事:“近日太医院是否有招纳新的医士?”
    徐太医道:“礼部堂官已到院内主持考会试,当下已有十人静候面加之试,不知公主何故问起?”
    我没直接回答他的话,又问:“这其中可有人姓周?”
    徐太医想了想,道:“有一人叫周文瑜,是诸位入选医士中最通晓医礼之人,可惜年龄太大,态度轻狂,与其他几人都闹过不大不小的嫌隙。”
    想来就是那个救我一命的“仁者神医”没跑了。
    我用指节敲了敲几案,道:“这个周文瑜医术高明,昔日本宫在民间微服时亲眼见过他起死回生之术,心中一直很是记挂。这样说,徐太医可明白?”
    徐太医老脸微颤,说:“此人不喜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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