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也不怕女皇责怪。在女皇的面前,祁婧和的一举一动,许多都是被纵容了的,随性惯了。
    “母皇,昨日我大婚,今日早早就来见您,您不是要让儿臣在这殿上站上半日吧?”
    把人扶起来了,还嫌不够,温宛又说道。
    谁都听得出来她在打趣,女皇听她这么一说,瞪她一眼,朝她与周贤挥了一挥手:“去坐吧。”
    女皇还没发出来的火气,就这么简单的被温宛一两句话就给了了。
    如果说在十年前,女皇对祁婧和的容忍度为百分之百,那么十年过去了,这个一百点上就还要上涨一倍,变成了百分之两百点。
    除国家大事外,那是完全的宠溺。
    祁国的礼仪里,没有皇女要和皇侧君行礼这一条,因此,温宛也只是对皇侧君点了一下头就算是打了招呼,至于祁衡如,在成为新皇之前,她的各项表现还是十分得体的,虽无建树,却也无大过。因此见到温宛,也是笑脸相迎,以礼相待。
    要说起来,比较失礼的就要数太女夫周珏了,好几次目光定定的落在温宛的身上,似哀似喜,缠缠绵绵剪不断。
    台上的人看台下的人,有什么小动作是半点都逃不开法眼,不一会儿,女皇的脸色便沉了起来。
    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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