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已有人忍不住,乱嚷起来道:“舵主休听他胡言!那个小的便是沈家的小崽子,和舵主你先前说的容貌一字不差!”
那老者亦点头道:“相貌相似,又是这几日从这里过,决计不会错,小子,你欺我眼盲,就诓骗于我,嘿嘿!在我面前也敢胡言乱语,怕是不知道我冉鹰的厉害!”
他既已自报名号,何泗心知已无法瞒过去,便冷笑道:“冉鹰冉舵主,入快活堂前便是鼎鼎大名的恶人,谁不知你狠毒之极小肚鸡肠,只因一句无心之语便连手无寸铁的农夫都不放过,真真是极大的威风。”
他出言挖苦,冉鹰却似乎颇为得意,道:“本事不济便应任人宰割,不过一田野农夫,竟敢背后与人说我瞧着凶狠莫要惹我,嘿嘿,死在我手上,已是他莫大的服气。”
何泗冷笑一声,连玉声忽地笑道:“正是,本领不济便休要抱怨其他,冉舵主这双眼睛,可不就是本领不济,自己甘愿领罚的?”此言一出,冉鹰面色便是一僵。
连玉声一面说,一面下马向何泗递了个眼色,何泗登时明白,他说这话只为吸引冉鹰注意,要论武功,恐怕何泗与连玉声二人合力都不是冉鹰对手,但若是冉鹰狂怒之下只朝着他二人来,沈佑瑜便可借机脱身。
何泗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