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忧你安危,便是动起手来也是绑手绑脚,麻烦得很。”
沈佑瑜讨个没趣,便不敢再说,连玉声道:“他们说的那个冉舵主,想来便是先前咱们碰上那个古怪老伯了。幸而当日这些人只见到我,定然回禀他说是两个人,却并不知咱们是三个人,那天咱们才能蒙混过关。”
何泗叹气道:“只盼咱们能一直蒙混过关。”
已知那些人来路,何泗一路更是警醒,小心翼翼,哪知行不多远,先前所见那一高一矮两个胖子分明已走远,却不知何故竟又折返回来,正迎面撞上何泗一行人。
何泗远远瞧见,心内暗暗叫苦,此时再躲避倒更显眼,正没柰何处,连玉声忽地一夹马腹,径直向前冲去。
马儿跑得极快,片刻间已来到那二人面前,那二人亦已认出马上正是沈佑瑜和连玉声,当即大喝一声,一人持刀,一人持杖,齐攻上来。
连玉声清斥一声,一手护住沈佑瑜,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