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又呵呵一笑,道:“老朽乃江湖上无名之辈,不必多说。你们是要到哪里去?”
那青衫年轻人抢着说道:“江州!我们是江州人士,家中做些小生意常要外出,因此我们兄弟几人时常出来行走,这不,刚谈拢了一笔生意,正要返家。”
那老者道:“既是返家,为何半夜行走三人一骑?”
何泗道:“这便要问我这小弟了,说来也是可气,家中长辈惦记,一早已派出几名管事在前方百里岔道处等着,我们两个当兄长的自然归心似箭,他却只顾贪玩磨磨蹭蹭,一路上不知吵了多少架,偏这小子还记仇的很,不过是骂了他几句,他就记上了。我们本是好好的歇在客栈,他半夜起来偷拿了行李要跑,怕我们追赶还把马匹都牵走,幸亏我发现及时,和二弟急忙赶上来这里才拦住他,我们本是带了四匹马,这败家子竟一气放走了三匹!真真是可气的很,想起来我便忍不住想痛打他一顿!”
何泗说着便狠瞪了沈佑瑜一眼,沈佑瑜听了这半天,只觉得稀里糊涂,忽地被何泗这么一瞪,不免心下生怯,向后一缩。
那青衫年轻人唉声叹气道:“大哥你又发什么脾气,带他回家去,爹娘自有家法,你这时再气又有何用。”
何泗道:“说是如